先后就读于江苏省立第二中学、苏州第一师范。1927年开始从事戏剧活动。1930年考入北平大学。1932年参加中国左翼作家联盟，担任组织秘书，并筹建了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北平分盟，长期从事左翼电影戏剧的创作和理论工作。早期创作了《警号》、《浮尸》、《暴行录》等短剧，揭露日军侵华罪行。抗战爆发后，在上海坚持进步戏剧工作，创作了《夜光杯》、《夜上海》等作品。皖南事变后，去香港从事进步戏剧运动。1949年以后曾担任国营上海电影制片厂厂长、上海市文化局局长、上海戏剧学院院长等一系列职务。因受潘汉年案牵连被罢职。仍创作了著名戏剧《七月流火》。三中全会后得到平反，并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、中国电影工作者协会副主席、上海作家协会名誉主席、中国戏剧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、中国电影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。

代表作品 有《夏夜曲》、《回声》、《蹄下》、《汉奸的子孙》、《聂耳》、《夜上海》、《长夜行》等。